但对背后的付出选择视而不见;又总是容易被表面的光鲜所吸引,对背后的肮脏选择宽容。”
“学生、不明白。”男子看着老人,轻声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老人指着男子,笑着说道,“将防护措施加固,谁也不会记得你的好,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所以,毫无奖励可言。但如果明天大雪引发山体滑坡,大家同样不会怨你,只会说是天灾而已;所以后期要是你表现好,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子这才明白老人的话意,连忙点着头,“听老师这番教导,真是茅塞顿开啊!”
“哈哈哈哈,你呀,要学习的事情多着呢!”
老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屋外,仍是猎猎风声与簌簌落雪。
一大清早,季彤就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眯眼看了一眼窗外,雪似乎小了一些。
“幸亏老头子还不知道何司怡案子里的猫腻,不然这次肯定不会让我来!”
已然警服在身,英姿勃发的季彤坐在警车后座上,笑眯眯地说着。
她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上头的王仁昘已经禁止她参与何司怡有关的案件了;为了让她“忙起来”,就把最近的好多阿猫阿狗、鸡毛蒜皮的案件都交给了她,今天还特意交给她一个重案,让她好好查,多费心;意思就是,何司怡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可巧的事,死者正是何司怡的小学老师王信芳,显然王仁昘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开着车的李沾却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季队,我觉得这个案子的水越来越深了,真的不通知科长吗?”
“呵,急什么。”季彤看着窗外,“没有亲眼见到何司怡留下的东西之前,这个案子就不能给别人。”
车窗外,几人围在一辆宝马车旁,似是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季彤初时并未在意,但一眼瞥去,却见到昨天遭水沨打了一巴掌的那名初中生以及其母。
“小李,先停一下。”李沾停下车子,跟季彤走到人群中。
“怎么回事?”穿着警服的季彤,威仪自是与昨日不同,那对母子也不由得怔了一怔;与之争论的男子见季彤来到,急忙走过去,叫道:“警察同志,你们终于来了!这家小孩儿把我车给划花了,家长不愿承担责任,还想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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