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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迅速将杨汀从箱子里抱出,将口球解下,换成一根肉棒,另一根则刺进下体,两男一头一尾将她夹在中间,未消片刻,满屋淫声已起;一个男人坐在床沿,将杨汀的脑袋压向自己股间,硬挺的肉棒在嘴里驰骋,每次深入都能撞到咽后的悬垂;在她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扛着她的左腿,将私部大大拉开,挺动腰杆,沾满黏液的肉棒在鲜红销魂洞中进出,两人的浓郁阴毛分分合合;无论上面还是下面,两个洞口都发出快意的淫声,上面更夹杂着令男人骄傲的痛苦咳喘,一对雪白的娇乳挂在白皙躯体上,随着主人的前后运动而剧烈摇摆,嫣红的两点更在通体雪白的反差下颤抖,淫姿浪语,让各自努力着的两个男人雄风勃勃、一射再射。
同样的情况,在隔壁以及对面的房间,或呻吟,或惨叫,此起彼伏。
仰面朝天,四肢大开,杨汀躺在大床上,说是床,却没有被褥,只有一条毛毯裹在身上,自然挡不住寒冷侵袭。
男人们已经离开,杨汀打量着自己即将度过新年的地方。
房间不大,东西却很全,立柜上压着厚厚的棉被,杨汀也没有拿来御寒的想法,自己的状态想什么都没用。
想来柜子里还有衣服,因为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两件大衣,这是有人居住的象征;再往旁是一张小桌子,桌上凌乱地摆着碗筷、烟灰缸,桌下还有不少烟灰和烟头,桌边是两张小凳子,其中一张可能因为有漆的缘故看起来较新,上面还画着一个倒锥形的图桉,就像是倒着的金字塔一般,图桉两边是两个小字:珍禾;再往旁边是几个箱子,上面堆着生活用品,还有一盏小小的荷花型台灯,不过它的作用应在其次,看起来更像是小孩子的玩具;箱子紧挨着床,床前散落着刚刚解下的绳索,那只箱子已经被扔到角落里。
隐隐约约的火车轰鸣声从窗外传入,杨汀抬眼望望,窗外一片黑暗,也没有偶尔闪过的车灯。
无心思考身在何处,杨汀转过脸,无法动弹的身躯令她感到异常劳累,但也不敢稍动,人心不足,轻微的舒适感会让人想得到更大的舒适感,当它不可得时,酸痛、疲敝就会加倍奉还。
夜间的市立医院仍然灯火通明,超过千人的住院患者,再加上数多陪护家属,即便是夜里,这里依然显得很热闹。
钟堂拄着拐杖,踏着拖鞋,在警卫的陪同下来到04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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