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这一层,他抓耳挠腮地拚命想着办法。「有什么细的东西吗?」他大声地问自己的手下。
「刀要不?」其中有个黑衣人拨出一把细长的匕首。
「你脑子破了吗!」贝塔克大吼道,匕首的头虽然很尖很细,但他去撬的不是铁石而是比花瓣还柔软的嫩肉。
「我有笔!」有个黑衣掏出支水笔来,这倒比贝塔克的手指要细上不少。
「这个好,还有吗?」贝塔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觉得有可行性。
但带着笔执行任何就一个,其它人都没带,贝塔克手拿着笔骂道:「叫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就是不听,连支笔都不带还好意思出门。」
「老大,这个行吗?」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串钥匙,有几个大点的钥匙大约有一指长。
「这个好!这个好!」贝塔克扔掉了水笔。钥匙要比水笔细一点,而且钥匙是扁的笔是圆的,用来拨开狭窄的玉门当然还是扁扁的钥匙好使。
贝塔克将钥匙串中最长的两个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两柄闪着银光的钥匙缓缓探去,在氙气强光的聚射下,花穴里层叠的嫩肉犹如粉红色果冻般晶莹剔透,美得令人窒息。
解菡嫣虽然闭着双眸,但贝塔克所做得那些无耻下流之事她清清楚楚,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更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每一根神经,但她却一动不动更一声不吭地任他摆弄。解菡嫣有点后悔在开罗时的冲动,如果忍着让那些绑架她的人蹂躏,或许身份就不会暴露。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此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击的力量,如果能恢复到两成左右的功力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按着现在的伤势要恢复两成功力还需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要忍住。
冰冷地钥匙强行的插进了小得犹如针眼般洞口,先是一柄接着另一柄也挤了进去。贝塔克犹如正进行着手术的医生般一脸专注,他凝视静气地捏着钥匙,平端着的双手慢慢分向两侧,终于紧闭着的玉穴洞门缓缓开启,强光向往开启的洞门,照亮了那神秘而幽深的通道。
「往下点,再往左一点,对对,不行还是往上,往上!」贝塔克挥着光柱的方向,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鼻子都快顶到解菡嫣敞开的花唇上。在他的左右拨弄下,被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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