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了?他是不是后悔了?自己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相信?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象个淫妇,任何的解释都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
看着两人面对着面,神情间充斥着痛苦、疑惑、迷惘,不再是那么的大义凛然、不再是那么视死如归,雷破的心中终于有了丝的复仇的快感。他继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感到隔着衣服摸捏她的乳房不够爽,于是将真丝睡衣侧的吊带斜着拉了下来,巍然屹立的半边雪峰袒露出它傲人的身姿。
即便不是最佳的观赏角度,看着那挺立的雪峰,雷破依然感到心神激荡、欲火焚身。冷雪的身份暴露后,对所有人包括雷破在内心理上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虽然雷破对她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无数次随心所欲对她进行过砍伐杀戮,但这次剥下她的衣裳,雷破感到过去她,即使丝不挂、身无寸缕,却仍披着层薄薄的轻纱。而此时此刻,他才算真正地剥掉她最后的遮身之物,才算第次看清她真正的赤裸身体。在这种心理感觉的作用下,冷雪对他产生的诱惑远远要大过破处之时。
手掌握住了丰盈挺拨了雪乳,丝绸般滑腻、柔软却透着结实的触感令雷破有些失神,虽然掌中的玉乳不再如开苞前那样青涩与坚硬,但依然弹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极点。这巍巍的雪峰,曾在金水园里被无数低贱肮脏的男人日日夜夜揉搓,但此时此刻,丰盈高耸的雪乳依然无视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昂起头翘然挺立。雷破对此曾很想不通,但此时他明白了,她是个凤战士,即使身在最黑暗的炼狱,依然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在让鬼魑生起火炉的时候,雷破是想过毁掉她那张差点令自己万劫不复的脸,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下不了这个手。天下虽大,哪里还能找得到将神圣与淫荡如此完美结合在起的女子,对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毁去她的容貌,而是将拖入彻底的黑暗,让她成为永远匍匐在自己脚下,让她永远成为自己的性奴隶。
手指拨弄着早已经挺立的花蕾,怀中的身体不停地战栗着、雪乳跟随着急促呼吸如潮水般的上下起伏,对她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连雷破也有些意外,但他懒得去想原因,他样需要克制胸中澎湃的欲潮。这次对她是次全新的征服,是次重新的占有,其意义不啻与破处开苞。对于女人,雷破直秉承好的东西不能牛嚼牡丹、囫囵吞下,需要慢慢地去品才能有最大的满足与享受。
望着痴痴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夏青阳,雷破突然有种同病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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