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他走到栏杆旁,呻吟声变得清晰了一些,是她吗?虽然二楼的舱房就在下面,但风声雨声中还是听不太真切。他凝聚起真气,竖起耳朵,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会有错。他忿忿地拍击栏杆,铁铸的栏杆断成两截。这才过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荡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淫荡的,忿闷之下,他在平台上施展起自己的绝学「撼天掌法」,双掌挥动间隐隐挟着有风雷之声,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回到平台边,销魂的呻吟声比方才响亮了许多。这个淫荡的女人,今晚不知会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这个念头刚闪过,呻吟声突然变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巅峰的先兆,墨震天实在忍不住沸腾的欲望和心中的烦恶,解开裤挡掏出肿胀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从他二十岁起他没干过这事了。
在那呻吟声到达最高亢,最响亮之时,三个人都带着迷惘攀上性欲的巅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抬着双腿,承受着巨大的冲击的傅星舞感到迷惘,虽然为救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纵欲望,但她想不到自己这快就被他带到了欲望的巅峰,难道自己真在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想到这里,她脑海中轰然作响,身体控制了行动,雪白的胴体疯狂地扭动起来。
司徒空望着胯下竭力挺着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飞燕极致高潮的身体里自己都没有太强烈的射精冲动,为何胯下的她亢奋起来的时候,自己竟也无法再去控制。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别的东西,什么东西他一时也说不清。精虫已经上脑,他无暇再去多想,壮硕无比的身体向胯下娇小玲珑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经不能用迷惘两个词来形容了,在一阵狂喷乱射后,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楼,逃似的离了平台,灌下两瓶烧酒,找个地方抱着头死一般地睡了过去。
雨还在下,天依然很黑。一丝不挂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样跪趴着,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刚刚被开垦过的菊穴又一次被长枪一般的巨大肉棒贯穿。
残酷的战争永不会停止,有的战争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战争失去的是贞操、是尊严。
第三节完,期待下节:胶柱鼓瑟。
首先,今天已经是年三十了,祝大家也祝自己在新的一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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