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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没想到她这般愤怒,他心道,都已经被破了处,不去担心担心等下如何面对更为暴虐的奸淫,却在乎他这个举动,女人真不是太好理解。「留不留下点纪念,这都已经是发生的事了,别那么激烈,你可是说什么都不怕的嘛。」墨震天多少有点担心她象刚才一样如疯了一般乱来,所以拿话激了她一下。
墨震天不说这话,傅星舞真的还想反抗,但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又何必让敌人看到自己的心中的恐惧,于是她冷哼一声,再次表示对他行径的无比蔑视。
上次在无名岛,墨震天以为她必定会失身与阿难陀,没想到阿难陀说她来的月经,只是享受口交的味道。他确信她仍是处女,但是否处女最终标准是处子的落红,在阳具插入花穴后,他没有拨出来过,堵得严严实实的花穴哪怕里面有血也渗不出来,所以当此时阳具慢慢拨出之时,他多少还有些紧张,目光紧紧盯着慢慢从她花穴中显露出来的肉棒。
在肉棒拨出约三分之一时,他看到一缕殷红的血丝沾在了肉棒之上,顿时他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果然是处女无疑,再抬起数分,只见显露出来的肉棒涂满了红得瘆人血迹,再抬起些,血越来越多,已延着肉棒向下流淌,将整根肉棒都染成一片血色。
看着墨震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胯间,傅星舞忍不住也把目光转了下去,她告诉自己面对苦难不要逃避,要勇敢面对,更要记住自己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必要敌人血债血偿。当她看到自己的胯间还有狰狞的肉棒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色,她顿时感到一阵晕眩,胸口象被巨石压住,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终于根本肉棒全部抽离出了花穴,顿时殷红的鲜血如同没有拧紧的水笼头一般开始滴落,墨震天将那白色的绸衣往上拉了拉,顿时白绸衣上如桃花盛开一般,点点处子落红既美得令人惊心,也在无声的诉说着一个纯洁的凤战士所遭受的巨大的耻辱。初时滴落的血珠又快又又密,半晌,处子的落红染满了近半幅绸衣,血珠的滴落才慢了下来。墨震天将白绸衣往上扯了扯,将仍是绸衣尚是白色部分的置于她的胯下,然后双手抓着她的纤腰用力一压,傅星舞娇躯猛然下沉,柔嫩的花唇一下触到了绸衣上,待她的身体再度提起,只见一个鲜红欲滴如同红色唇印般的印记留在了绸衣上,这个鲜红的印记让墨震天再度回想起那雨夜中的一吻,他心情一阵激荡,此时她终于成为自己的女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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