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
“对不起,您说什么?”我回答。我担心我完全明白她是在让我承认并解释。卡特琳娜的眼睛变得冷酷而无情。
“我真的不想重复我自己说的话,卡尔。”她用冷冷的声音说。“今天下午的时候你信任了我,现在也要。”
“我要是现在站起来走出去,我能走多远?”我抿了口自己的水。
“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想要伤害你?”卡特琳娜问道。
“你很邪恶。”我开始对着她的凝目。“你们都是他妈邪恶扭曲的人类——其实和怪物没两样。”
“你最糟的方面是你不觉得你和其他人样。你认为你从某种程度要更有人性,但你点也不知道这词是什么意思。”我控诉她说。“我怎么会的原因是蛮悲剧的。取走了我童贞的女人、我的第位爱人,把她的生奉献给了近东古代文明。”
“不是早期的城邦国,或是出名的希腊人;她把她的生用来研究最早的国家、帝国,显然地,包括旧王国和新赫梯帝国。她不在乎那些废墟;她热爱这些人的文学、艺术和文化。她会用十几种消亡的语言给我读诗。之后她教我说那些语言,这样她能从不是她口中的声音听到那些字母。”我接着说。
“在春天的时候,我们会在她家成周末地走来走去,只用那些经过时间流逝沉淀下的语句交谈。她爱死了这样。对她来说,这就是她与那些人最近的距离,她能到某个古老的市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在为蜂蜡砍价,亚述人和腓尼基人争论宗教问题,而赫梯和克里特的恋人用诗歌交锋。”我愉快地回忆道。
卡特琳娜的凝视慢慢地软了下来,直到最后变成了惊奇和嫉妒的混合。
“她听上去是个伟大的女人。为什么这些没有在你的背景调查中出现?”她提问道。
“我已经把她列为了位关系人。”我说。
“我没有上她的课,因为这可以会威胁她的职位。我没有藏任何东西。如果有人问过我是否会说些已经灭绝了的语言,我可不记得。”我也软化了措辞。“你得承认这确实很诡异了,整个美国就那么几个男人知道亚马逊人的语言,而我就落进了那间会议室。”
“亚马逊人,”她用旧王国赫梯语说。“你确实都知道了。”
“花了点时间。”我用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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