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要不要脸?我看你舔啥脸吃,你吃这一口,我鄙视你一辈子!”
魏猛被白灵槐一顿“雷烟火炮”,心里也是不满,给自己找台阶,也提高了嗓门,道:“谁说我吃了,我是喂小雨!咋的,许你喂不许我喂啊,小雨你说,是让哥哥喂还是让姐姐喂?”
苟小雨歪起脑袋,看看魏猛又看看白灵槐,搂住了魏猛的脖子,道:“我让哥哥喂我,姐姐抱我!”
魏猛听着得意洋洋地看着白灵槐,有种胜利者的骄傲。
白灵槐又盛了个馄饨,喂给苟小雨,有一丝嘲讽地道:“你是姐姐!”
魏猛不满地道:“凭什么?凭什么我是姐姐?”
苟小雨双手捂住魏猛的脸,很认真的说:“你就是姐姐呀!”
魏猛也没法和这样的一个姑娘争论,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肉串,递到苟小雨的嘴边,笑嘻嘻地道:“小雨,吃这个,肉串,比馄饨好吃多了!”
苟小雨刚要咬,白灵槐连忙喝止:“不要!”
白灵槐的声音很突然,也很紧张,把苟小雨吓了一跳,嘴巴张着不动,肉串就停在她嘴巴内的空间里。
魏猛把眼一瞪,埋怨白灵槐道:“干啥?你干啥,看把孩子吓得!”
白灵槐不仅没害怕,眼睛也瞪起来,道:“你想害死她?不懂就别瞎弄!”
一阵阵肉串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只朝苟小雨的鼻子里钻,小#$舌头不听使唤地动了动,舔在了肉串上面。
灼热!难以忍受的灼热,即熟悉又陌生的灼热,就像舌头舔在了红烧的烙铁上,苟小雨痛苦地伸出舌头,两只手不停地朝着舌尖扇风,嗓子里发出难过的哼鸣。
见苟小雨如此情形,白灵槐忙把苟小雨拉到身边,用手指沾了点自己的口水涂在苟小雨伸出的舌头上,苟小雨顿时感觉舌头一阵清凉,原本的灼伤感立刻就消失了,她又卷了卷舌头,舌头果然一点事情都没有,高兴地她搂住了白灵槐的脖子,道:“哥哥,你好厉害啊。”
看到白灵槐沾了口水往苟小雨的舌头上抹,魏猛就想大骂白灵槐,怎么这么埋汰呢?怎么能把自己的口水往人家嘴里抹呢,就这情形,莫说是看了,就是想想都觉得恶心,可没想到苟小雨被抹了口水,立刻就像没事人一样。
难道妖的口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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