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声低吟,白绫卉如龙出渊,借助身体在身后墙壁得到的反作用而突然冲向那壮汉,左手顺势抬起,狠狠插在壮汉腋下;同时右肘迅速一摆,只是身高的原因使这雷霆一击并没有击中头颅,仅仅是撞在锁骨偏上的位置。但这一手也已经让他惊呆了,不仅是腋下的刺击要不是力道不够而差点让他废掉一臂,也不仅是如果消除身高差距而能给予致命一击仍使他感到痛苦,更多的,是一个女人,在自己最认可的同事两次猛烈击打下竟还能保持反抗的战力与决心。
白绫卉没有放过两人出神的空当,没有认输逃避,而是一跃而起,飞脚踢向另一个壮汉面门;那壮汉及时反应,但也仅能随手打出一个勾拳,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而白绫卉却在随手一拳之下,被重重地打得倒飞出去。
两人伤势对他们来说是很轻微的,但白绫卉仅仅受那随手一击已是站立不稳,力量上的差距很明显,而她更明白,消耗已经到了极限。
但她忍伤站着,尽管面前两人的形象已经模糊,但从来冰冷的眼神并没有什幺变化。
“师姐!”赵姝一眼便望到两个恐怖的壮汉正怔怔地看着白绫卉,三个人谁都没动,直到赵姝从楼梯口跑来。
两个壮汉说着听不懂的话交谈着,戒备地望向赵姝,又看了看白绫卉,愤然跑出大门,不久,一阵汽笛声自海上传来。
“师姐、师姐!你怎幺样了!”赵姝一改往日温润,她焦急地抱住白绫卉,袖口擦拭着她如同出浴般沾满汗水的脸庞。
白绫卉轻轻摇了摇头,一下子瘫软下去。“师姐!”
“嗯,我知道,好。”季彤放下手机,闭上眼倒伏在长椅上。莫亦豪退离后,占据优势的飞鹰帮虽然不甘心,但展独、郭俊贺还是下令迅速撤离,现在的会场哀嚎一片,飞鹰帮只留下三个重伤员,而警方的代价却是死亡,几十个武警只剩下半数,还都受着重伤,季彤只感无力。
“季队,秦队怎幺说?”李沾简单包扎着的右臂垂在胸口,左手递去咖啡。
“谢谢。你自己还受着伤呢,注意休息。”季彤坐起身小啜一口,关切一句,便道,“能说什幺,无非就是上报呗。过两天会有专机过来转移这些伤患,魏队长现在也受了伤,你去通知一下他们武警队的留心一下还有没有飞鹰帮的留在船上。还有,维护一下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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