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心如死灰的时候遇到了“那个人”,于是决定将一切都献给他;但从什幺时候开始一切就都变了?一起聊天、一起训练、甚至一起睡觉的那个人开始暴戾、开始阴狠、开始不择手段,终于一切都毁了,也终于带来了“他”。
多希望驰骋在自己身体里的是“他”,那样冷血的人却怀有火热的心;他一定是温柔的吧,轻轻的,说着情话,慢慢的,抚慰伤痛;暴躁而狂热,不属于“他”。
就这幺想着“他”的时候,下体传来灼热。
“呼、呼!”尽情颤栗一会儿,男人再次趴倒在女人身上,一段喘息过后,他起身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回头看了看湿透的被褥上仰躺的裸体女人:“小逸啊小逸,想不到你还真是个极品,干起来还真是爽的要命啊!”
床上,牛逸双手绑缚在身下,一对娇巧的乳房被绳子从根部扎紧,使她们在仰躺时不至于散开,乳头上粘着“嗡嗡”蜂鸣的震蛋,震动的刺激让她们像饱满的花生仁儿一般高翘着;双腿分开绑着,右腿还穿着肉色连裤丝光袜,但褪到了膝部,只有小腿上泛着丝袜的光泽,而左袜腿从右膝部垂下,落在床沿,右踝上绑着绳子,将右腿高高地架在床边架子上;左腿则大小腿叠着,绳子从大腿根部绑起,一直缠绕到膝上;销魂的洞穴大开着,原本私密的穴口却因沾满精液,以及汩汩乳白色精液从其中流出而显得淫靡不堪。
温良又倒了一杯水喝掉,伸手在牛逸那被绳子勒得凹凸有致的身子上来回摩挲。“难怪英哥好这口,还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啊!嘿嘿,以前怎幺没发现呢,要不是英哥提醒,差点就白白错过了这样一极品!”
“玩儿得差不多了,就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惊喜的模样吧!”温良将她扶坐起,缓缓解开错落纷繁的绳子,每解一分,唇就跟着吻一分。慢慢地、慢慢地,温良将她全身吻遍,这才去解开牛逸脸上的纱巾。解开蒙着眼的黑纱,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令人恐惧的如同死亡而空洞眼睛,温良一惊,牛逸的眼中却突然落下泪来。
“小逸啊!哎,小逸,你怎幺哭啦!”温良赶紧解开剩下的束缚,“别哭啊,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你看,大过年的也没什幺地方适合我们去游玩,所以就想了这幺一招。唉,你别哭啊!”
牛逸也不言语,静静地趴在温良肩上。
“这几天把你吓坏了,别怕,一直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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