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射得最快啊。”
“喂喂,你够了啊!唉,想有什幺用,她人在梦怡的时候,良哥老叮嘱我们不要乱来,现在人跑了想乱来也没辙儿了。”
司机一边叹着气,一边说,“也亏得当年我们下手快,不然一次机会都没!
”
“可不是吗,良哥也真是的,一个女人也不让我们搞!”
“让你搞了你还能干别的事吗?”
司机笑着说。
鲜红的地毯,衬托着胴体的洁白,犹如一瓣白玫瑰开在红玫瑰丛中,白得惊心、白得诱惑。
然而失去体温的雪白胴体,除了一些特殊人群外,谁也不会产生特殊情感,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仰躺在船头的身体已然失去了生气,然而两只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惊疑、恐惧,即便死后,也能从其中轻易读出;大开的四肢将全身暴露着,失去血液的流动,肤色更是白得像一张纸,就连两颗乳头也已显苍白、塌陷,唯有颈间和阴部是比红毯更加鲜艳的红,仿佛全身血液都已凝集到了那里。
“凶手看来对医学有所涉猎,脖子上的伤口偏左,而不是在正中;而且虽然不在正中,但还是割破了气管,凶手是要让她呼吸畅通,多受折磨。”
身穿火红棉袄的女子从何司怡尸体旁站起,转身道,“下体虽然插入了刀具,血液很多,但还是可以发现有精液的痕迹。”
在她身前,竺烨扭过脸躲在林学彬怀中,水沨、苏嫆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眼前犹然美艳的尸体,霍兰音正努力调整呼吸,一些围观的人只是远远地议论,不敢上前,只有赵姝、季彤以及李沾看着尸身思索着什幺,白绫卉静静地站在一边。
身后,楚天暄戴着手套正在检查。
“怎幺样?”
季彤看楚天暄也站了起来,问。
“她说的不错。”
楚天暄看了看胡泓轻轻一笑,“的确,一般割喉者都会从中央下手,鲜有人知道要一个人死,是要从颈动脉下手的,而且伤口很齐整,手法老练利落。现场遗有精液,想必也有唾液一类的东西,取证应该不难。”
“那辛苦楚医生了!”
季彤吩咐,“小李,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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