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宛如倒流般原地分解后消失。
“首先,恭喜各位在圣美狄亚中央高等学校的学业即将结束,身为五班的班导,我很高兴我们班一个也不少地大家都可以顺利毕业。”
老师温柔的语调将本来还很嗨的气氛带进了既兴奋又有些悲伤的情绪,让我们重新体认到这股毕业的喜悦中,同时也存在着分离的意味。
我们都是十岁就进入这间住宿制的高等学校,六年学校生活下来,彼此之间的点点滴滴已固执地佔据心湖的一部分。
一旦感受到大家即将分离的实感,很难像小时候和朋友分开那么简单就能释怀的。
对我来说,夏安就是这样的存在。
我和她从入学日分配宿舍的那一刻起,就当了足足六年的室友,不管是低年级的八人房、中年级的六人房还是高年级的四人房,夏安总是很自然地盘踞着我视野的一隅,天天用她过盛的活力干扰我的清静。
一开始还有点烦也吵了几次架,后来竟然被烦惯了,有时候她太安静还会让我觉得浑身不对劲……再说,因为她那谁都可以聊天搭话谈事情的活泼个性,相对之下比较内向的我也算是沾了点福气,起码不太会被当成孤僻的女生进而被调侃欺负。
所以虽然她是个吵吵闹闹的女孩子、我是个文静的女孩子,我们的个性却在这些日子裡从不太合转变成互补,夏安因此成了我生命中重要的朋友。
啊,彼德和约瑟夫也算啦,大概是三分之一个夏安这么重要吧。
“稍后钟声响起时,各自回到宿舍做最终整理,要寄回家的东西记得先向宿舍长办理手续。都整理好的同学就东西带着前往圣玛莉亚广场集合,我们在那拍完毕业照就进典礼会场。动作比较慢的同学请记得,当第二道钟声响起就要赶快集合。有没有问题?”
先是把气氛导入悲喜交加,再透过一连串的流程说明与指示让大家忙着去记而澹忘悲伤,老师这招还真厉害。
大家开始为了整理的事情交头接耳,坐我前面的夏安也一脸紧张地转过来问我她那堆布娃娃该怎么办?我说她大概会创下寄最多跟学业无关的杂物记录吧。
老师放任大家叽叽喳喳好一会儿,才继续叮嘱些注意事项;儘管台下还有些杂音,她仍继续讲。
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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