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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以前的感应状态是全国扫描,甚至能扫到毛熊和脚盆鸡的话,现在的感应状态只能算市区扫描了,而这,也许还是昨天跟妈妈做爱之后进行了一些修复才达到的,上一次进入感应状态的时候还是只有身边几米的范围,还不能主动进入。
最致命的是,那种生命力流失的感觉并没有消减,仍然在一点一滴地消耗着我的生命,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消耗会持续到什么时候,要怎样才能消除这种对生命力的消耗。
从这两天的情况来分析,第一次与妈妈做爱是将我的伤口恢复,不过却是将大伤口变成了小伤口,并且使我可以活动了。
第二次做爱虽然将小伤口也修复了,但最终留下了一个白点,这个白点到底是什么,我也是无从得知,这一次,将那种流逝止住了大半,可却并没有完全消除,即便是加上了第三次做爱,也并没有消除。
可见,哪怕是一直以来最有效的方法——跟妈妈做爱,也不能将这种流逝感完全消除,也许是需要别的方法来消除,可是…这又应该是什么呢?
我心中疑惑,看着感应状态中的各种光点,如今只能限制在十几公里的范围内,只能将市区大致看一下,想要扩大范围,就会瞬间剧烈头痛,连思考都是一件难事。
这是我那一天没有发现的事情,毕竟那天感应时无论是听、看、触,都是没有问题的,而我观察的几人正好都是在这一片感应范围内,我就没有注意到感应范围的缩小。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啊!与生命力的流逝一样迫在眉睫。
“小俊…我要出门了啊…”妈妈轻声道。
我忙退出感应睁开眼,妈妈化了些淡妆,脸上的倦态一扫而光。
“么!”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她笑道:“你也不要太赖床了,毕竟是在别人家里。”
“嗯!”我点点头,“我这就起来了。”
妈妈冲我笑笑,就下了楼。
只听到她与不知什么人说了几句,然后就出门去了。
我心中好奇,起身看了看,发现桌上已经放好了早点,陈老师坐在桌旁,几个女佣站在大厅里伺候着。
那些女佣个个都低着头,我想起来现在自己应该是个病人,便回屋坐到轮椅上,到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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