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年前，到屁股的刺青，到妳开始抽菸喝酒，到肚子的刺青，到妳开始怀孕……最后是……生产……”

    “嗯。”

    “拉我入群的人还对我说『玩腻了所以还给你』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嗯。”

    “我……我……！”

    给雅娟温柔抱住的老公忽然挣脱她的双臂，转过来扑进她怀裡，一边深深吸嗅乳沟间的汗臭味，一边像个孩子似地哭了。

    “我……！”

    ──我有好多想问的事情。

    “我……！”

    ──我好想大声责备妳。

    “可是……！”

    ──可是我害怕失去妳。

    “呜咕……！呜啊啊啊……！”

    雅娟在心中重新组织起老公口中流泻出来的破碎句子，然后抱紧了这个发洩完精力、又忍不住挨着伤口嚎啕大哭的大孩子。或许是因为老公先一步崩溃，自己才没有那个心力去感受遭到阿敦片面抛弃的负面情绪吧。不要紧，从今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去怀念、去悲伤、去懊悔、去庆幸，现在只要尽力为老公疗伤止痛就好了。

    “老公……来，吸我的奶……”

    “啾、啾噜、啾噗！啾噗！嗯、嗯噗！啾噗！啾噗噜！”

    整个晚上，在雅娟怀裡睡得很不安稳的老公惊醒好几次，每当乾涸的嘴巴透过体味浓厚的黑奶头汲取乳汁，雅娟就会跟着清醒。宛如在照顾一个有着大人外表的宝宝，她将吸着乳头的老公哄睡之后，便扬起洋溢着汗臭味的多毛腋窝、把老公搂得紧紧的，俩口子再度入睡。

    在这之后，雅娟再也没有收到阿敦的一通电话、一封讯息，透过小琴和阿桃，她还知道男人们已有了新的猎物。太太们也都面临各自的家庭革命，彼此很少有联络了。从伤心欲绝的老公那儿获得原谅的雅娟，从此决定要好好陪伴在这个温柔的男人身边。

    但是，她的身体仍处处残留中年外劳们留下的痕迹。

    特别是在行房前──“欸嘿！欸嘿！汗臭人妻雅娟，要跟心爱的老公爽歪歪地干砲了哦哦哦！”

    啪答！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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