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逗到有点感觉后,忽然就将我翻倒成头下脚上的姿势。我的脸埋进华芬姊强壮的大腿内侧,身体像熟透的虾子般往上弯个底朝天,双腿搭到她肩膀上,在空气中冷却数秒的老二给她吸入嘴裡,同时我也含住她那大得简直像条小肉棒的巨大阴蒂。
“滋噗!啾噗!啾咕!啾噗!”
待我们开始帮彼此口交后,我才意识到这是直立式六九。身体倒立弯曲有点不舒服,脑袋也感觉到压力,但是新鲜又刺激,华芬姊的吸劲也比前面勐多了。
好像在这之前都是前戏,现在才是火力全开的重头戏。
“啾噗噗──吼噗!吼咕!咕、咕噗!”
含着肥大的阴蒂、听这头母猩猩贪婪榨取精液的吸吮声,我的慾火竟然旺盛得出奇,自力不从心到半推半就,很快又成了想再喂华芬姊吃精的昂扬。这股爽快感累积得差不多时,我拍了拍华芬姊屁股、要她往后躺下,变成我骑在她身上的姿势,然后啪啪地把她的嘴当做膣屄干了起来。
“吼咕……!吼噗……!吼……吼噗呜!”
往华芬姊嘴裡冲刺时,我吐出她的巨大阴蒂,改以手淫方式来前后套弄这根淫荡勃起的肉茎。当华芬姊的屄穴咕滋滋地挤喷出淫水时,我也终于登上云霄,往她那好像被我干鬆了的嘴唇内射出温热的精液。
以这晚为契机,我和失恋的华芬姊交往了半个年头。
我一有空就到苏澳找她,还在她的货车上搞过她、到她喜欢的观景台打夜战、躲进健身房的淋浴间操得她吼叫不停、在飘雨的日子从她那群钓友身后把她弄到高潮……所有阿狗兄对付过她的技俩,我都问出来并照做一遍,好像这麽做可以盖掉她对那个人的记忆。
可惜直到最后,白天看似爽朗又很常笑着拍我肩膀、晚上红着脸翘高屁股讨挨打的华芬姊,始终没有真正走出阿狗兄留给她的阴霾。
分手那晚,看着华芬姊骑在我身上、扬腋抱头地媚笑的时候,我才认知到──“我是母猩猩吴华芬……!想跟老公最后一次交配的吴华芬……!呜吼……!吼喔喔……!”
──我不过是另一个阿狗兄,只是不会对她动手动脚爆粗口而已。
后来我再也没有跟华芬姊见面了。
多年以后,我才辗转透过华芬姊的钓友得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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