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招呼我。她垂首看我时用充满菸味的红唇低喊“臭哦”,喊着尾音上扬的台语卖臭声时,则是抬头面向牆壁,让声音迴响于小客厅。在国台语的听觉催化下,她的腋下似乎更臭了。
“搁来,午告肏ㄟㄏㄧㄡˊ!”(再来,有够臭的哦!)宝玲姊的声音更浑厚了,彷彿夜市摊贩的叫卖声。由“草”变成“肏”的发音更强、也更低俗,非常触动闻着浓浓腋臭的我心。她每唸完一句,都会拍打大腿製造出让我忍不住随之一颤的声音。我能感觉到龟头在内裤裡流出暖滑的汁,本来随着汗臭起伏的肉棒,不知不觉完全跟着宝玲姊的卖臭声走了。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光是这又浓又酸的汗臭已让我濒临极限,宝玲姊给我助兴的喊声让一切更加失控。
我从未有如此强烈的冲动,想去强暴一个我称她为阿姊的人。
我想,宝玲姊再喊一声,我就会克制不住而动手……或许这样的邪念被她识破了,所以她不再喊出让我从大脑到阴茎皆为之震撼的卖臭声。
“硬了哦。”
宝玲姊摸向我裤裆,掌心压在老二的位置上蹭了蹭,又摸摸我的脸。见我闻得不可自拔、脸都要黏在她的腋肉上了,便笑笑地轻打我大腿说:“旁边桌子下,去拿。”
要被这阵体臭俘虏的我离开她的身体,简直比寒流天早起还困难。当我从放着弥勒佛像的方桌下挖出一盒家庭号保险套,宝玲姊正把单人椅转向面对客厅入口前的空地,再把电风扇移到椅子正前方。硕大的奶子在她胸口垂晃,大而黑的乳晕和肥美的黑枣奶头大方亮给我看,乳房青筋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
“过来,坐这。”
她拍了拍单人椅的椅背,那隻左手就搭在椅背上,双脚交叉,转身面对我,好像在拍型录似的。我被她的下垂奶子、腋毛风光和自信上扬的红唇电得直不起腰,抱着剩三分之一的家庭号保险套来到她面前,给她咚地一声推倒在椅子上。
宝玲姊蹲到我大腿内侧,解开我腰际的皮带、拉下裤裆拉鍊,把她有五年没碰的这根肉棒从内裤裡掏出来。
“纠草,呵呵。”(很臭,呵呵。)我没时间去后悔怎麽没先做好准备,宝玲姊已将脸凑到我硬挺的老二上,鼻孔贴向沾有淫水痕迹的龟头,做了两趟深呼吸。
“嘶──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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