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住在楼上,要是哪天碰上了,他肯定要好好唸一顿那些带坏人家老婆的傢伙。
满满一缸的菸蒂只有部分带有唇印,没唇印的多半都抽到底,明显看得出在老公回家前至少有两人待在这个家裡。若他回家时秀琴正好在洗澡、来不及清理,还会看见啤酒罐与用来吐菸唾的纸杯。对于继香菸之后出现的啤酒罐,脸红红的秀琴只说女人家也会喝点酒、没什麽好在意……一直以来有点大男人主义的老公,把秀琴的变化归咎于最近很热门的女权抬头,但他也没去瞭解那是做什麽的,只是模煳地把秀琴的奔放与女权两个字随便扯在一块,好说服偶尔会胡思乱想的脑袋。
渐渐的,秀琴变得连出门也会携带香菸。
“老公我抽菸哦?可以吧?”
“啊,嗯……”
跟老公出去玩,坐在副驾驶座的秀琴边问边摇下车窗,接着就在旁边噘起红唇、好像很美味地吸着菸。
“呼!呼呼!这个好色……嗯……”
“妳在看什麽啊?”
“没事,你专心开车。嘶呼……”
菸味让秀琴感觉到好像阿威就在身旁,她的胆子也跟着壮大到可以在老公身旁跟阿威互传讯息,刺鼻的白烟从她笑吟吟的红唇与鼻孔间流泻而出。
“咳──呸!”
“弄那麽大声,真是!”
“就有痰嘛……”
喉咙累积太多乾黏的浓痰,秀琴就拿起纸杯往裡头吐出黄稠痰汁,那样子怎麽看都与优雅二字差了十万八千里。
抵达老公向年轻同事问来的景点,秀琴下车后稍微回到了先前菸酒不沾的状态,不过她的身体却有满满的菸味,有些路人都对他们投以异样目光。
和老公逛了约一个钟头,两人抵达休息区的餐厅,秀琴说要上厕所便拎着包包到附近公厕去。然而她进的不是女厕,而是男厕。在小便斗前解放的男人们惊见有个浓妆熟女闯入,每对眼睛都射往脸颊泛红的秀琴。秀琴并未理会閒杂人等的视线,因为偷偷跟着夫妻俩的阿威已在裡头等候多时。
“嗯啾!啾!啾噜!啾噜!嘶、嘶噜!嘶噗噗!”
秀琴就像忍耐一个多小时的枯燥乏味、终于盼得一口活水般,整个人贴上阿威就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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