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得以人形化的黑髮女子奥瑟雅,透过受宝石光辉所破坏的视野看向那人。习惯黑暗的视觉受到澹光的影响一时看不清楚,不过她也不算是用眼睛在看对方,而是透过体内的共鸣来确认对方身分。
“瘴气还很浓呢,不会死掉吗?”
这句话由身为魔剑的她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奥瑟雅有点沾沾自喜。
“我想早一点确认,并且回收妳啊。”
可是黑袍女子的反应却很平澹,宛若气息微弱的病患,活着却没有多大的生气。一点也不像会因为震动而大呼小叫的另一人。
“妳自己去确认吧,我想在这裡待一会。”
“残存的威胁等级?”
“零。”
“那就不必用这个呢……嗯、嗯呜!”
滋滋滋──黑袍女子将那把大到夸张的黑剑贴向身体正面,这把剑就像融入身体般消失于奥瑟雅视野中。在黑袍女子解除武装、悄声消失于洞窟深处后,一直注视着那道身影的奥瑟雅扬起涂了黑色唇蜜的嘴角。
“真是讨厌。”
讨厌的共鸣。
“啊啊,真是讨厌!”
家人的共鸣。
“……明明是妹妹。”
眺望黑暗的视线乘着胸口发出的共鸣声,穿越了心神的界限,往依附于黑袍女子身心某处的“妹妹”送入共鸣的频率。紧接着,同样的频率也回传给她这个“姊姊”。只是这一来一往无法被黑袍女子察觉,所以这番抱怨也不能理所当然地向对方倾吐。
只有那个明明存在于附近、却无法用共鸣以外手段感知彼此的“妹妹”,能够理解她的忧鬱和杀意。
“堤拉雅安。”
奥瑟雅在黑暗中低声呼唤。
“西塔鲁玛尔。”
呼唤着两道冠上姊妹之名、彼此却只有杀戮关係的名字。
“奥瑟雅狄利亚。”
然后是自己的名字。
“贝蕾妮卡。”
母亲的名字。
糖水般可口柔滑的思绪在四道名字间掀起孤单的涟猗,既没有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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