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同伴的特殊照顾(5/5)
,伊拉拉,”他说,“我会让你度过非常、非常难忘的夜晚,不必孤零零自慰,也不需要忍耐。道歉吧。” “你总是这么多废话吗?”伊拉拉实际上已经动摇了,但或许是长久的针锋相对所残留下来的坏习惯,正在脑袋里盘算一个潦草道歉的她现在惊恐地听着自己在半出神状态下脱口而出的第一回应,而这,当然是讽刺。 她呃了一声,想要打破短暂的沉默,或者假装一切都没发生,但塔伦特显然听得足够清楚。他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伊拉拉觉得不妙,但她的意识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在她的脑子里尖叫起来(“终于!”),而她本人则丢人地在被压迫小腹时蜷缩起双腿,同时把湿热的xiaoxue更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狭小的帐篷里,她闻到一股更贴近动物性的味道,并不是说这味道难闻,事实上它混合着舞姬服装上的香气还挺不错的,但它显然是一种私密而本能的味道,一般来说,人们只会在卧室这样具有强烈个人地盘色彩的地方嗅到它。 一股液体从身体里喷出来,或许是尿液,又或许是yin液,它逆着这个姿势被压力顶出去,又回落到她自己的小腹上,还沾湿了那只以冷酷无情的态度压迫着她的手。但这并不重要。伊拉拉的叫声被两根强行塞入她口中的手指打断,塔伦特没有摘下他的手套,现下她正被迫舔舐着冰凉的皮革制品,在品尝那股特有的味道的同时,感受着自己的唾液和软舌是如何把那玩意变得温热起来的。 “一般来说,我不,”塔伦特搅着她的舌头,以一种令人生厌的柔和语气和她说话,“但对象是你的情况下,伊拉拉,我觉得你得搞明白,现在是你比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