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剂
伊拉拉喘着粗气,把卷成一小卷的粗篷布抖开,让这团颜色暗淡的织物笼在帐篷外侧。汗水让皮甲变得沉重滑腻,她顾不上把身体擦干,就钻进了这个小小的营地里。她花了两个小时砍倒丛生的藤蔓,清理低矮多刺的植物,掩盖行动所留下的痕迹,才得以把安全据点设置在被三棵大树掩护得刚好的位置,以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她觉得自己干得相当不错。 下腹内部像是有一团火正以不疾不徐的速度燃烧,如同炉膛里等待着焖燃过夜的炉炭,她喝了一瓶药剂,又喝了大量的水,她并不指望这能起多少作用。催情剂固然可以通过催吐和大量饮水来解决,但她喝下那杯酒的时间太久了,而那之后的体力活动也会让催情剂完全进入血液循环。 更何况她还没干完活呢,虽然临时安置地已经布置好了,但还有她一路活动所留下的气味痕迹,如果不想在凌晨被追踪犬从床上拽起来,她现在就最好去处理掉它们。丛林里总是有很多有毒的小东西,她也一点都不想让它们成为不请自来的小客人。 处理完这一切以后,下腹部里的那团火已经开始活泼地燃烧,伊拉拉明白自己所做的种种努力基本上已经宣告无效了。还剩下最后一个选择,她半躺到狭窄到似乎不能称呼为床的铺位上,闭上眼睛,试图强迫自己休息,很快,身体上轻微的不适又催促她睁开双眼。 处于敏感状态的皮肤被匆忙换上的皮甲束缚着,里面穿的另一套衣服有着闪亮的外形和糟糕的质地,汗水浮在上面,偶然粗糙的地方刺刺地扎在她的皮肤上。她拽了拽露出来的荷叶花边,想把它拉直,但皮甲里确实没有办法服服帖帖地容纳这套裙子,她解开胸前的绳子,狠狠吸了一口气,丛林夜间的风有一缕探入她敞开的领口,她因此咬住嘴唇。 她持续地出汗,心跳得比酒酣情热的狂舞还快。 丛林里一切如常,在薄薄的两层伪装以外,虫子正在鸣叫,有小动物敏捷地从枝头跳过,所有这些生物正发出种种代表无人来访的声响。 伊拉拉用手指梳了梳头发,免得它们黏在汗湿的后颈或是脸颊上。她又喝了点水,重新把自己塞进小小的休息处,两只手放在身侧,一动也不动。她开始深呼吸,吸入空气,屏息三下,缓缓吐出。 心率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不情不愿地下降,伊拉拉试图安慰自己一切都在好转,但她的掌心还是湿漉漉的。人没办法骗过自己的本能反应。她重新调整姿势,试图从右手指尖逐步放松身体。 ——催情剂并不是无解的难题。 她的乳尖正在偷偷挺立起来,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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