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吃完饭替我去把那两个帐房先生请过来,告诉他们我要找他们对账、补账,让他们今天就过来。” “是,夫人。” 所幸,抢救还算及时,西边没被烧毁,也没有牵连到隔壁,不然水苓真不知如何是好。 王牯在二楼看对面院里忙得团团转,笑着对何金说:“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要是把人都烧没了,他赵昱呈反应过来,能不找你算账?” 何金嚼着花生米喝着酒:“找我算什么账?这火可是义兴党放的,我只不过添了把柴而已,要论算账,他也先该找义兴党算才对。毕竟,光有柴、不点火也烧不起来啊……” “那下面怎么办?姓赵的不在家,只有他女人在,白忙活一场。” “这两天去让人去慰问慰问吧,毕竟这可是盛甲心头rou啊……” 徐谨礼远在吉隆,还是林英茂派人过来通知他,这才知道家里竟然起了火灾。 传话人看他听见消息时脸色煞白,当即把林英茂告诉他的话补上:“您夫人和家里人都没事,您不用担心。” 徐谨礼当天就去找丘宿说了这件事,丘宿把那传话人问了问,皱着眉和徐谨礼说失火的事,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徐谨礼也有数,所以才急着回去,生怕下一次就不是失火而是人命。 丘宿看他着急,没再多说什么,让他先忙家里,矿场这边有他在,暂时不用急。 徐谨礼牵挂着水苓的安危,和手底下人交代完最紧要的事便出发回了古晋。 佣人们在收拾房屋,水苓则不停地补救账目,清点财库,等徐谨礼到家的时候,她才将今年能补的补好。 接连忙碌,还要想办法找出失火的原因,水苓怀着孕身体有些扛不住,白日里困得不行,借着椅子靠背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徐谨礼到了家里,佣人看见先生回来,连忙要去叫夫人。 他看了看家里的情况,听见佣人们说夫人现在在休息,让女佣别急,别吵她,让她睡会儿。 徐谨礼清楚水苓应该为这事忙得不轻,他回来她还在睡,那大概她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 人一到家水苓就听见了声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出去看见徐谨礼在院子里和佣人们谈些什么。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徐谨礼。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莫名地委屈,也不知道委屈什么。 她把眼泪吞下去,心想自己哪来的脸面委屈。 徐谨礼了解完问题和家里前几日的状况,抬头看见水苓站在那不敢上前,心里紧着一酸,让佣人们先各自去忙,他带着水苓回屋里。 在外面水苓顾着面子,不好和他说什么,把情绪都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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