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大碍。
大卡车开出,我和司机闲聊了一会,也抽了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我深深吸了一口,把烟吸进肺腔里,然后慢慢的挤压,鼻孔冒出两股长长的白色烟雾,辛辣的感觉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心情也得到了纾解。
那年轻的小伙子肯定惊叹于许幽兰的漂亮,不时的用眼角瞟着,后来说出了一句:「我说兄弟啊,真羡慕你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可要好好爱护她啊,要不然被别人抢跑了,你就后悔莫及了。」他肯定看出许幽兰痛苦的表情,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有这么一说。
「我跟他不是朋友。」他话音刚落,许幽兰叫了起来。那司机一脸惊讶,然后再不说话了。接着车内是一片尴尬的沉默,我倒没什么,许幽兰脸上飞起一抹绯红。
大卡车把我们送到了山下一个公共汽车的站台前。我和许幽兰下了车,在等公共汽车时,等到了一部送游客上山回来的出租车,我和许幽兰便坐上出租车返回市区。其间,我问许幽兰那撞坏的车子怎么办,她说她自己会处理。我和她先去了医院,冰敷和重新包扎了一下脚崴的地方,拿了一些中药,从医生嘴里得知没有一个月好不了,平时不能活动太多。
在医院门口,我扶着许幽兰等出租车,我邀请她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她拒绝了。我和她又沉默起来。我很想对她说一句,我们交个朋友吧,但每每话到喉头,却又开不出口,嗫嚅好一会错过了机会。后来出租车来了,我送她上车,和她分开了。看着离开的出租车,我心头一阵惆怅。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终日神情恍惚,心情越来越糟糕。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当你无意中和一个处女发生关系后,你最可怕的不是见不到那个处女,也不是日日沉恋于那晚的点点滴滴,而是无所适从。你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很专注,也很没劲。你只能时不时对着窗口长看,看着街上那些和你无关的人,川流不息,纷纷嚷嚷,思绪却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或者是在某张长椅上埋头抽烟,被人惊醒,那长长的灰烬随着回过神来,被震落地上,消散在一股轻卷的微风中。你觉得很堵,却找不到奔涌的隘口,而你的心却被道德、良心等诸如此类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抽着。你不会崩溃,只会越来越难受。
在这个星期里,陆游买回了架子鼓,大刘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套二手的功放和两只舞台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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