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但妻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儿闹心,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来第二次。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墙隔离。一个是百年好合,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挽着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
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岳父岳母还有梦娟都先回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我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月亮。」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这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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