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琴,你疯了,快松口,哎呀!」父亲甩了甩脚,香琴小嘴咬得紧紧的就是不松口。她咬得可真重,把表皮都咬出血了,脸上还洋溢胜利的微笑。抬手去打她?或扬起脚踹开她?不,父亲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也顾不上录影了,疼得在那里不停求饶:「啊呀,宝贝香琴,爸爸知道做的不对了,嘴下留人!嘴下留人!啊,不回礼了!」
香琴看着爸爸丑态百出,心满意足。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身来,拍了拍丝袜上的灰尘,整理一下凌乱的短裙,悄悄把内裤兜裆给拨正,接着调正好黑色的小翻领,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怨道:「你这只公狗,本大小姐让着你,你就得寸进尺了。唔…」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香琴俏脸一红,才想起上一顿还是早上吃的。
父亲撑起身子站起来,朝女儿伸出手去。香琴连忙护住自己的脑袋,以为爸爸要教训她,迎来的却是温柔的抚摸。父亲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像逗弄小狗一样抚摩香琴柔顺的秀发,叹了一声,对她说道:「爸爸给你做吃的去。」
「对不起啊,爸爸……」觉得略歉疚的香琴,不好意思地小声道歉。
父亲找来纱布随意缠绕起受伤的脚趾,低着头说道:「算了。」
「我来帮你。」香琴按住裙子蹲下,用力拉了下裙角,这套衣服令她有一种全身不太自在的感觉。看到血迹渗过纱布,她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小声感慨道:「早知道,就咬轻点了……」
「咬轻点?你想轻多少,嗯?」父亲不听还好,一听这个火气一下子就冒起。「老子等下再收拾你!」丢下一句话,拖鞋也没穿,就这样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谢香琴看到爸爸蹒跚着脚步去了厨房,紧张的情绪才渐渐回复。身体黏黏糊糊的,就像是胶水干后粘在皮肤上的感觉。除此以外,还有一股浓浓的精液味,肌肤上的一些部位还留有块屑状的一层薄皮,就像大白兔奶糖包的那层可以吃的膜一样。
香琴拉一下黏住身体的蕾丝上衣,「啊啊,混蛋老爸,把精液抹在我身上干嘛啊!又臭又粘!」抱怨归抱怨,香琴却没有洗澡换衣服的打算。静下心来,她听到熟悉的嗡嗡声从柜脚处响起,若有若无。目光望去,那里是被父亲换下来,不分性别的运动休闲衣裤。
奇怪,没有设置成静音的啊,这么晚了,谁还敢打电话过来?香琴满头疑问大步走过去,却不料丝袜太过于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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