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猛舌袭入黯刃的嘤口中,肆无忌惮的肆虐搅拌着、舔遍口腔每个角落,包括齿根舌底甚至软颚和更敏感的颚垂,同时巨根像是上下呼应一般,也在自己下体横冲直撞,毫不怜香惜玉!
破处的疼痛就像狂风暴雨中不值一提的小舟,瞬间被快感的巨浪吞没,黯刃转眼就被送上高潮,只是她还以为这样就算天堂时,却一口气又被刷新了认识--
寇南突然又拿起手铐将她反铐,然后双手插进女刺客腋下,一边狂抽猛送一边呵起她痒!
黯刃大急:「不要不要,啊!不,不要一边干一边呵我痒痒……哦呵哦呵呵呵……要死了啦,这样会让人家,哦呵、呵,会被干死啦!」
女刺客只觉得刚被送上高潮就被痒痒干扰,好不容易忍住了痒痒,才发现高潮不但还在,甚至好像还比原来更高了些,就这样更迭几次后,黯刃爽到不禁下体狂泄而出,眼泪和香唾也不由得一同逸出来。
寇南温柔地拭了拭黯刃眼角的泪水,又吮掉她的香唾,问:「爷这么粗鲁弄疼妳了吧?」
女刺客边喘气边梦呓般地回答:「才不呢……爷把奴家弄飞了……好像有什么地方被弄坏了,现在全身酥麻酥麻的……啊!」
她回过神来羞得又想哭了:「爷还没爽够呢,奴家光顾着自己舒服了!」
寇南不以为地拍拍黯刃的屁股:「有什么打紧,咱们再来一次,这次试试刚刚的体位。」
刚、刚刚?
女刺客被重新吊上梁时,吓得花容失色;不过很快又再度被快感淹没了。
不久以后黯刃在恍惚中感到被人解开公主抱到床上放妥,接着奶头一痒再度被快感侵袭。
女刺客呻吟着说:「不行了……奴家真不行了……泄了四次……」
寇南边戳边戏谑着说:「没有啦,我只是在回忆着初见面那次--瞧妳说的,我这不是玩到这对奶子了么。」
黯刃嘤咛一声,不依不依地背过身去噘起小嘴儿,嘴角却不由得幸福地上扬。
过一会儿寇南玩够了自己也打算睡,却听得梦华的声音幽幽怨了一句:「你老是嫌她是处是处,别忘了你自己也是童贞哦?」
寇南没放在心上:「男人的童贞不是什么荣誉而是耻辱,有机会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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