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欲言又止,料到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才订的这餐。 柳岸下班回家就把tiny送去洗澡,又带它散了一大圈步。别提还被周棉清按着上了一次,运动量严重超标,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竟然没觉得饿。 听见这话肚子十分配合地咕噜叫一声,太不争气,柳岸干脆拿起筷子,顺着台阶下:“那我帮你吃点儿,以后别点那么多了。” “嗯,以后你来点。”周棉清抿抿唇角。 她哪是这个意思?柳岸刚吃进嘴里的rou都不香了,机械般嚼几下咽进肚子。周棉清长进的不止是技术,还有脸皮。 “你多吃点儿,免得一会儿不太行。”故意没用公筷,柳岸用自己的筷子给周棉清夹块鸡rou。 周棉清张了张嘴要柳岸喂,被瞪一眼才作罢,没有任何嫌弃,捻起rou块放进嘴里。 “一会儿?”教养很好的食不言,等吃完才开口,“柳经理这么迫不及待吗?” 到底是谁迫不及待?扯扯嘴角,注意到周棉清换了称呼,柳岸想问装什么装,整个城市那么多高档餐厅,偏选在酒店,不就是方便跟她上床。但她这时候记起来对方金主的身份,笑得勾人又明艳:“顾客就是上帝,服务好周小姐是我应该做的。” “可好像一直是我服务你。”在吃饭的缘故,周棉清话说得很慢,眼神也悠悠的,从胸脯扫到嘴唇,最后与柳岸对视,“不过也无所谓,凭柳经理的身段和脸蛋,愿意屈尊陪我练技术,是我赚了。” 真记仇,柳岸心虚地挪开视线,低头正好看见自己才做的延长甲,扣在周棉清肩上能留下几个小坑。等会儿就把它卸了,咬咬牙,嘴上还不服输:“知道就好。” 一顿饭吃得磨蹭,周棉清时不时服务一下给她夹菜,柳岸诚惶诚恐地全部吃下,你来我往之间大部分食物还是进了柳岸的肚子。点的都是她爱吃的,发现这件事是因为桌上出现了肥瘦相间的五花rou。 周棉清不沾肥rou,哪怕是rou馅里也要挑出来,而柳岸最喜欢各种做法的五花,平时下了晚班最快乐的就是去路边烤一把串儿。周棉清接她下班,但连烧烤摊都不愿意靠近,只背着书包在马路对面等,油烟飘来就会皱起脸躲开。 后来柳岸就戒了这个爱好,一切以周棉清为主,绝不会在她面前吃这种重油重盐味道太大的食物。见面之前也不会,怕自己身上沾了味儿惹周棉清不爽。 现在,她才不管。吃饱喝足后满意地放下筷子,恢复优雅姿态擦了擦嘴,柳岸倚在桌前,故意凑近:“谢谢周小姐款待。” 果然眉毛往中间堆起来,其实周棉清的表情很轻,如果不是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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