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理由。”周棉清说得义正严辞,专门从人事部门那里学来的套话,“看在你在凤凰城这么多年的份上,你旷工期间造成的损失暂且不算,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 那我还得感恩戴德了? 柳岸当然对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没有兴趣,周棉清说一句她在心里吐槽一句。手上却没闲着,正摩挲周棉清的后颈rou,每次掐住tiny的这个部位,它就会像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不知道对人有没有这种效果? 这么想着就做了,两根指头用力一力拧,周棉清身子随之抖了一下,她坐在怀里感受更为明显。另一只手伸向背后,手指绕着那个或许一扯就会让整条礼裙散开的绳结。 不得不停下话语,周棉清眯起眼警告柳岸。 “我已经被开除了,你现在管不到我,呲牙也没用。”柳岸正握着衣服的命脉,说话格外嚣张。 周棉清收紧手臂,让柳岸俯在自己身上,身体贴着身体,脸距离咫尺,她偏过头,以最迂回的口吻朝柳岸耳边吹气:“我开除的是凤凰城的柳经理。” 又不是其他的。 正好可以把兼职转正。 指尖松开,逆着发丝揉到后脑勺,轻轻往前一按,柳岸倾身压下去,迫使周棉清扬起头,半推半就接受那个醉醺醺的吻。 很用力,牙齿磕在嘴唇内壁,软舌难舍难分地纠缠。口中氧气一点点被掠夺,周棉清脸上不露痛苦,眉头还是难耐蹙着,眼睛在亲吻时很守规矩地阖起来。 让人更加想欺负。柳岸有些舍不得,混乱中摸上她的脸颊,安抚地拍了拍,然后盖住她偷偷睁开一条缝的眼睛。 “嗯……”周棉清很小的哼了一声,跟从柳岸的动作,下意识再张开些嘴,吞咽更深的亲吻。 她很早就明白:如果你特别想要什么东西,最好先不表现出来,要精密周全,要步步为营,要确保能万无一失的时候,再表露出野心。 所以她在柳岸面前总是做着自己最擅长的忍耐,忍住想亲吻的欲望、忍住占有欲、忍住要她眼里只有自己的贪心。偶尔也会冲动,当积攒的酸涩超过阈值,感情会在某些时刻突然爆发。 那天是她的生日,没有人记得,包括柳岸。周棉清以为她已经习惯了被遗忘被抛弃,却还是忍不住失落。于是她当着柳岸的面,看着她的眼睛,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我想睡你」。 换来是一个巴掌和开始刻意回避。 没到时机。 费劲心机才等来的暴雨夜,在心里彩排演练过无数次,每个表情都经过算计,要毫无破绽地获得同情。她将湿透的自己放于柳岸门前,楚楚可怜的落汤鸡盯着猫眼,要透过圆点看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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