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喉咙里发出,总会在迷离的时候又清明几分,多出几分理智,不让自己沉沦。 而一月不过几次宠幸,每每自己一人的时候,后xue里那种痒的想要扣弄的感觉甚是折磨,往往此时,我又特别的想要他的进入,他规定不许私下解开,却没说不许抽动,脑子里想着他,手上也就不由自主的摸到玉势头来回的抽插,越动越快的时候,闷在棉枕的呻吟就越沉重,直到精疲力竭,发出满足的闷吼,不停的轻颤身体,才停下来。 早上若是看到香草香晴脸上满足含羞的状态,我还会莫名的心酸,侍候他的时候想着更卖力一些,甚至在时间的快速流逝中,有些担心,一年之约到了,他身上的毒解了,他会不会就让我离开了,我尽然不舍…… 这日,按约定要准备北上,采摘最后一味药,他许我恢复样貌,久压制的功力一时让我不适应,更多的还是后xue的空虚,rou壁习惯被撑开,没有玉势填满,深处传来的瘙痒让我屁股不停的想收紧,撅翘,甚至很想伸手去扣扣,他的问话让我羞愧,低下头回道:“少爷,奴婢……奴婢准备……好了…”支支吾吾,怎敢说实话。 他看着她心不在焉的回答和无意识扭动的身体,完全明白她内心的感觉和身体上的不适。 连续带了几个月的玉势,擦满刺激欲望的药油,还时常被挑逗玩弄,心里和身体都对这个小物件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到得现在突然被拿下,任哪个女子都会非常不适,这不光是心里上失去了些什么,就连身体上也会觉得空落落及其不协调。 待得奔行一阵出了城外,他勒马停在一片小树林处停歇。看着她在马背上甚是不自在,他从包袱里翻找片刻便取出了那根玉势向她扬了扬。 “少爷想着香露可能就是不习惯,这不还没一会就额头见汗,可是身子受不了了?心里是不是空落落的?好在临走前少爷惦记着你,把它也带来了。” 说完他翻出瓷瓶,挖出一团药油开始向玉势里填满。“是不是还是带上才能舒服?还不过来撅好,请少爷帮你系上。” 所幸他没有再说什么,与他又同骑一马,颠簸却没有玉势的干扰,恢复功力后自然不像先前娇弱,可是后xue的热痒始终让我无所适从,途中与他身体相靠,脑中浮现的却是很yin秽的画面,这马上骑乘的方式可不就是……好在出了城,在小树林停下来,我在马背上偷偷放松,甚至努力运功,希望可以缓解体内莫名的燥热。 可转眼他取出一物,便是我日常所用玉势,还捣进药物,话里是说的宽松,实则根本不给我选择的余地,我唯有下马,走近他,迟疑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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