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酒被囚禁了,没有锁链的镣铐,她只是被关在这个他能看到的地方,说真的第一次被人囚禁还有点紧张。 她眯着眼睛,在陆离怀里打了个盹,陆离的衬衫没有系上扣子,细细的银质乳链连接着两颗红樱,殷酒随手扒拉了两下他的链子,讲他的rutou往外扯,可怜的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xue里还含着饮酒随手放的小物件。 很弱势,很可怜……他很轻易的就被疼出声了,看不出来谁才是受害者,明明抱的紧的是他,殷酒被他拦在怀里,随她怎么碰他的敏感地带都不放手。 他忍耐不住的时候,就放下手中的文件,含住殷酒的耳垂,磨蹭着她的耳廓,舔舔咬咬来疏解他的欲望。 “陆离……”殷酒皱了皱眉。 他每天都会,为他冒犯她的行为而自愿领罚,他折磨自己时要比殷酒折腾他时还要狠,他似乎嗜痛,在鞭子的鞭抽打下不知不觉奶就留了一地。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了,殷酒度了半个月的假,他折磨自己折磨了半个月。 他受着欲的折磨,殷酒依旧保持冷淡的态度,可他依旧卑微的跪在她脚边,温柔的给她穿鞋。 吸乳器一直在使用,吸出的奶水第二天就被各种途径使用了,他将甜点里混入自己的乳汁,殷酒自然尝的出来,却面目表情的咽了下去,味道不是很浓。 剩下的或许被浇在花园里。 他毫不掩藏他的欲望,满是水雾的浴室朦胧着男人的裸体,殷酒坐在床边问了一句“不关门吗?” 水滴顺着他的胸rou流下来,极其诱人的rou体像是一块美味的糕点,他笑着回道“想让你多看我两眼。” 殷酒不理解,所以她没出声。 他会因为她看了哪个仆人两眼而烦躁,也会因为她对别人笑而闷闷不乐,可陆离不说,他只会在床上哭着求她cao他,用力吸他的奶子,海绵与水的关系让那丰厚的奶子挤出来源源不断的乳液,他的xue早已经被调教的很舒适很敏感,明明是极度脆弱的存在却疯狂的夹着殷酒塞进来的一切,他强烈要求殷酒灌满他的小腹,他的zigong鼓起来,像是怀孕的熟夫。 “作践自己不疼吗?” “嗯……疼。”所以小酒会离我近一点吗? 殷酒看出他心中的渴求,可她没说话,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在她眼里这也不算什么事,不过是一场新奇的体验罢了。 殷酒忍不下去了,这不是冷战,只是他单方面的执念,殷酒觉得自己没什么值得继续坚持的,他被cao烂的身体不知廉耻的勾引她,只要确信不会离开他,就算她为了尝试下人棍要砍断他的四肢他也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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