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跪下吧。”殷酒眯起眼睛,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陆离很听话的脱了衣服跪在地板上,那就意味着他可能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 他自然可以不听话,殷酒也不会强迫他,不过是扭头就走罢了,可陆离慌了,他可以不要尊严,不要人格,但殷酒不能离开他。 他是放人出去散播消息,也的确有了毁灭的欲望,小女仆看着他一点一点挑断了那些人贩子的手筋与脚筋,看着那些强暴他的人被割掉yinjing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下室,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再三强调,他是个温柔的人,至少他做这一切的时候,他还是笑着安慰对方不疼。 毕竟他当年比他们更痛苦,如果没有恰好遇到一个神秘又好心的小姑娘,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好像是个实习老师……好像也曾经对那些小孩柔声细语过,上班时他好像被人指着奶子骂过浪荡不知检点,也有人对他性sao扰,他那时候懦弱的像个傻子。 没有这些人,他或许可以干干净净的给小酒,做她一辈子的omega,他也一样的天真单纯惹她喜爱,也可以用自己的zigong给小酒生可爱的宝宝。 往好了想……小酒至少顾及他最后的底线,关上了门。 “小酒……” 一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女孩垂眸低笑“不会做狗了?” “家主大人。”他上道的改了口,因为确实有点疼。她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不在乎,可他低声下气等待她的惩罚,换来的却是停滞的空气,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走动,她没有继续的意思。 随便做什么都可以,踹他的屁股,扇他的奶子,用脚睬他的yinjing,或者让他灌满药物在这里丑态百出,至少她还看着他……不是现在这样,她坐在椅子上,低头翻书,钢笔在书页上写写画画,还是他送的钢笔,笔盖上那枚小巧可爱的红色宝石很适合她。 沉默对他来说大概是最好的刑法。 不知道多久过后,她似乎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笑着问“裤子呢?为什么还不脱?” 是疑问吗?她似乎意料之中知道的事,长裤褪到脚腕处,他迈开腿,又细又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他有些犹豫的走向殷酒,女孩慢条斯理的抓住他最后的遮盖,轻轻一撕,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头被压在办公桌上,手腕被绑住了,两条长腿无处安放的张开,殷酒慢条斯理打开他的阴口,紧紧闭合的厚厚的yinchun被她两只手扯开,露出里面熟透的颜色,他里面不是那种浅浅的粉色,稍微深一点,一个小木塞堵住了里面,殷酒轻轻一拔,一些不明的液体像喷泉一样涌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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