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说小玛妹妹吃了那么多肉棒还饿,真拿妳这淫女没办法。我扭动屁股向他撒娇,说人家又不是光吃别人的鸡巴就会饱。他拍掉那些还在我肉体上留恋的男人的手,抱着我坐起身子,边捏我的奶子边亲吻耳朵。
看到十几个壮汉赤裸着在家里走动,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他们的老二已不像刚登场时那般硬挺,多半都软趴趴地垂在睪丸前。不过就算是软掉的模样,也比许多男人要来得大条。有两个人穿起衣服,说他们去买东西就吵吵闹闹地出门了。有几个人到处翻我的东西,也有的人抢了沙发或躺在地上休息,甚至连做运动的都有。剩下大概一半的人就围着电视机,还吵着说怎么没买成人频道。
此时,壮男双手掐着我的腋下,轻而易举地把我人抬了起来。坚硬巨根咕啵一声抽离屁眼,眨眼间肠壁就丑丑地脱垂。壮男掐了掐我的直肠,然后用力拍了一下,说小玛妹妹先去休息吧。我对他吐了舌头,又被他扯过去吻了好一会儿,才被推开。
我注意到那摔在地板上的话筒,白色的话筒上沾满了各种液体,接起来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浑身上下说是黏的一点儿也不为过。感觉就像大热天在外头奔跑后的模样,黏答答又很闷热。不同的是,我身上不光只有一群男人的臭汗水,还有可口的精液和尿骚味。整间客厅也是满满的汗臭味,还有一点精液腥味和大便臭味。大家却像没察觉到似的,浮躁的浮躁、休息的休息、做运动的做运动、看电视的也已经转到运动频道去了。
脱肛屁眼突然被摸了一把,回过头来原来是壮男,他又把我给抱住。小玛妹妹还杵在这干嘛,不然我们进房继续打个砲吧。我说你要干人家的蜜穴就跟你打。他轻甩了我一巴掌,说妳这贱货还敢讨价还价,老子偏偏只姦妳屁眼。说着他就把鸡巴捅进我屁股里。走啰,打砲打砲!他在我耳边重覆着这句话,我脸红心跳地边给他抽插边慢慢往前进。
到了房间内,他回头向客厅大喊,要他们拿几包菸来。等到两包黄长送到我手中,才又给他边干边进房。他把房门锁上,抽出肉棒后就把我推到床上去,接着也爬上床。我躺着枕头拆开菸盒,抽出两根菸,拿其中一根交换他手中的打火机。
他左手撑在床舖上,面对我侧躺,那姿势俨然就像拍肌肉写真集的猛男。看到他浑身汗水,我才想到自己的身体也是又黏又臭,这下子床单不换不行了。不过管它的。我给我们俩点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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