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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