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很重要的事吧,不过自己真的会因此恨他?两个人的拥吻就这样静止着,也许只是过去了弹指,在两个人的感觉里却又像是过去了沧海桑田……「再见……」
袁据终于放开了自己的表姐,说了一句老生常谈的话,便头也不回的向山坡下飞奔而去。
而颜菸却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她应该怎么办?好像应该装作被侵犯的样子狠狠地一巴掌拍死他吧?不过……她现在觉得提醒他一件事或者更加重要……「啊……」
远处传来的惨呼让她知道已经晚了,她本来想提醒他那个方向有一个不知道是哪个死鬼挖的深坑……许久之后,附近变得死一般的寂静,估计袁据已经爬出深坑走远了吧,毕竟他的武功,看上去和她好像是旗鼓相当呢……只是他居然会不幸中招,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脑子有点不清楚了?「看样子那个偷窥者不是他,应该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吧……」
颜菸摇摇头想要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的清除,然后披着被打湿的长发朝着与袁据相反的方向走去,头发上的红色饰物因为受潮变得松动,随着她的行走一枚枚的掉落在已经带着枯黄色的草地上……「菸儿,你身上怎么这么浓的酒味啊……」
「喝了点酒而已,哥……我没事的。」
「我们回去吧,父亲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距离皇宫已经有一里的街道上,一辆装饰平常的马车慢慢的向前行驶,里面是颜菸的母亲和嫂子,马车后面是骑着马的颜以安和颜鸿基,父子二人虽然感觉颜菸有点奇怪,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询问……况且她也不是那种有事闷在心里的人,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好的……前方有一片巨大如广场的树荫,那是全城最高的火云椴树投下的阴影,这株已有上万年高龄的庞然大物高度超过一百丈,一些树干上甚至容得下一栋小屋。
袁据此刻慵懒的坐在一根树干上,透过树冠层的间隙注视着行来的颜菸,现在的她又换上了初遇时的那套便装,随马步晃动的大腿上,隐约可见一段未被长袜包裹的白皙肌肤。
他的手上持着一把刻刀,加工着另一只手上的一段无竹节的银竹,那竹子长一尺一寸,粗有一指,是袁据经过御竹苑时顺手折取的,看袁捭那小子对笛子很感兴趣,就为他手工做一个好了……毕竟银竹是一种很稀有的制笛材料。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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