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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浪叫呢,我毕竟是老了。」女人抓住胸前的打手,轻轻喘息着。「刚在一起那会儿,你哪天不操我5次,现在只有晚餐了。晨炮和午宴都没了。」
十年前,骆非与沐剑云决定同居。互相吸引多年的两个熟龄男女,如同刚刚解除禁欲的和尚修女一般疯狂渴求。只要没有第三者在场,骆非必然是一把捞过这位熟透了的女讲师,干她三百抽。未及射精就因来人而中断,硬挺着和别人聊天是常有的事。在极短的几十天被操了上百次以后,某一天沐剑云大张着双腿躺在骆非的办公桌上,感慨地总结道:「你最近见我只有三件事。」
「哪三件事?」
「这是三个地名,俄罗斯的,你猜猜吧。」
「摸死科?」
「摸个屁啊!你哪次摸过啊,前戏都没有,不对!」
「吸玻璃呀?」
「吸个蛋,都是我吸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吸过!也不对。」
「猜不着了,我投降。」骆非坐在大办公椅里,用纸巾慢慢擦着女友阴户上的精液。抹一下,又流出一股,慢慢滴下股沟。让人想到「飞流直下三千尺」……
「没文化真可怕。一看你世界地理就没学好。」沐剑云分了分腿,让精液流出顺畅一些。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她那饱满雪白的阴户早已经恢复了一线天的紧致,倒像是一个微笑着的馒头,不是骆非伸手分开扣挖,根本流挖不出什么。
「都投降了,还挤兑人。」骆非笑着摇摇头,恶作剧地按了按女人深藏的阴蒂部位。惹得女教授一阵嘤咛。
「好啦好啦,告诉你。谜底是:葫芦岛、巴库、查理孟干。」
「嘿!」骆非一拍脑门。「我还以为是啥,这不是老谜语么,以前梦芸……」
他停住了。世界的时钟似乎也随之停了那么一下下。
「还好意思说,晨炮和午宴都是你强烈要求取消的。」骆非轻轻摩挲着妻子平坦的小腹,抱怨道。
「嘻嘻,没办法呀。你鸡巴太大了。」沐剑云扭动着身体在丈夫怀中寻找合适的位置。「开始我还不觉得呢,就记得每次早上被你操醒,中午从做饭到吃饭刷碗一直在挨操……哎呀,真是。」
她似乎羞红了脸,但却很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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