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以后还会有很多次,习惯就好。 拓跋启只说了四个字,然而佑春从他的眼眸里解读出了完整一句话的意思。外面人来人往,打扫的、换床褥的,佑春被拓跋启打横抱着,两个人在这一方小空间对视,暗流涌动。 看又春这么安静,羞于将那一片狼藉示人的模样,拓跋启忍不住将她换了个姿势,正着抱在身上,两臂端着她的腿,让她正对自己。 佑春不落地没有安全感,心跳快快的。她低头看拓跋启,正疑问为何如此,他就亲了上来,恰好能衔着她挺拔的乳尖。 佑春睁大眼睛,下意识闭紧嘴巴,免得叫出声。 拓跋启故意挑逗,就是欺负她会忍。他知道她虽浪荡,却也只在私下,因此刻意趁这时,有旁人在的时候,以舌尖拨弄她的奶头。 佑春忍得辛苦,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推他。 但因为她被拓跋启端着,若真推开了,她就该摔着了,因此她又不敢真的用力去推。 这样悄无声息地忍着,真是好生折磨人。 佑春没法,干脆以毒攻毒,自己也俯身下去,若即若离地亲拓跋启的侧脸、脖颈,绕着耳垂轻轻亲吻。 她可不是没经验的雏儿,且她记得,这样亲昵,长启他是最难忍的。纵他在办着正事,她这样上去亲他,他也会分心起反应。 果不其然,本来不安好心折腾她的人,只不过被轻轻碰了一下,顿时如遭了雷击似的,打了个颤,将她分开了。 他以眼神威胁她,佑春笑了笑,用口型对他说:“以牙还牙。” 拓跋启眼眸幽深,把她往下放了点,又错开半步,将佑春抵在了墙上,捉了她两条腿缠在他腰上。 她感知到了危险,然而已经晚了,拓跋启端着她的臀,以站着的姿势,从下往上,逼着她吃了大半根进去。 佑春咬着唇还忍不住,只好用一双手把嘴捂住。 外面还有人在进进出出,然而隔着影影绰绰的一道纱橱,他竟然将她抵在墙上cao…… 佑春捂着脸,既羞耻又兴奋。 做了三次,还来,可这第四次怎么比之前还要刺激呢? 从前她也喜欢行放荡之事,但是在天上,身为真神神通广大,并不会真的被人瞧见丢了脸面。然而在人间,处处不由人,怎能一样? 她在他身上颠来倒去时,分心想着,果然这样有真正的危险,确实感觉会更强烈一些。 因为总是想着,啪啪撞击的声音会不会大到被人听了去?她捂住嘴的手是不是没捂严实,xiele几丝明显意乱情迷的叫声? 但旁人听没听见,她也没法知道。 好在很快那些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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