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怎么了?睡了一觉变了个人?你不是最爱看吗?你不看了给我啊,揉了多可惜”。
政纪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学吧,等以后有时间再看”,说着上课铃响了起来,凡成虽然不解,可也只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这节课是物理课,物理老师是个秃顶的男人,姓徐,徐华江,讲课其实很有特色,政纪很认真的听着,上辈子他没有好好学物理,所以物理一直是他的短处,既然现在有了机会,自然要好好学了。
这是最后一节课,不知不觉中,四十五分钟一晃而过,下学铃声响了。
政纪在教室等了等凡成一起走,凡成也早就将课前的矛盾忘了,两人一起向家走去,他有些失魂的沿着熟悉度路线回到自己家所在的小区单位,一路上的所见皆是当年旧城的景致,当时的忻城还是一个小城,没有后来国家几十亿的投资的迅捷改变,就连一个城市中心广场都要修上三四年,城区完全是在以龟速发展,城市的经济亦并不优良,工业更不发达,
政纪的家还位于市区以南,然而周遭全是八十年代那种楼房构建和环境。凡成的父亲和政纪的母亲在一个单位,连搬家住房都是一个单元,所以两人从小到大都是死党。
自己和凡成家是在九六年一起搬入母亲单位集资修建的房子,那时印象中自己十几年来的第一次搬家,也是唯一一次搬家,就算是在一五年的哪会,父母亦住在当初的房子内。
而自己回到了九八年,自己的家也就搬入新房不到两年,这是单位集资修建的房子,也是当初划时代意义的所谓商品房,内部职工有限,对外不出售。
而这套商品房掏空了本就座位普通职工的父母的大半生收入,印象中九九年的高考政纪失利,较大的差距落榜三本大学,而家里因为买房集资已经欠了大笔钱,在这种情况下,又落选了高考,只能上个学费不便宜的三本,无疑雪上加霜,七千块钱的高价入学对于现在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以此刻的政纪也就是两个月勒紧裤子就能拿出,然而在当初来说,无疑是对已经没有家庭积蓄的父母一个沉重的打击。
政纪记忆深刻的是当初恰好家里的亲戚那边也急需用钱,母亲愁这笔钱暗暗抹泪的场面,那面容坚毅的父亲的眉头也皱成了“川”字,导致于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政纪都可以忽略了这段悲伤的记忆。
现在想起,他的确知道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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